就是顾客就是上帝，你我的脸面什么都不算的。人家是消费了十万块的土豪，对
这样的大客户，我们也没办法呀！」
「我帮你把昵称改了，你自己换个头像，这样号就能解封了。不过提成冻结
了我也没办法，按照规定你只要重新挣下三千元，成为优秀聊天员后，冻结的钱
会一并发给你。」
「其实你条件挺好的，声音也很好听，很适合吃这碗饭的。就这么白白放弃
了怪可惜的。」
「真的，我为啥要跟你聊这么多，嘿嘿，跟小丽你说实话，你被划归到了我
负责的小组下，你赚钱了我也有提成拿的，不然我费劲跟你说那么多不是吃饱了
撑的吗？」
「我这边有一些牛人的撩骚教程还有视频资料，你学着她们的套路，别不好
意思，反正隔着互联网谁又认识谁呢？」
小丽看着视频中画着浓厚眼影的女人用嗲里嗲气的声音说爸爸好棒，爸爸好
厉害呀，爸爸我好崇拜你呀!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也不由自主得发
烫起来，这些女孩子为了提成真的是脸都不要了啊！
不过看着那五百一千的礼物打赏，小丽心里也是有点羡慕的，真的只需要聊
天把别人聊高兴了就能拿到那么多的打赏呀！
从未深入社会，认识这个世界是一场复杂的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些视频资料是
伪造的。
就在小丽胡思乱想之际，热情的客服龙哥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小丽，你的
号解封了，现在打开app看看。
小丽重新打开这个让她感受到委屈与愤恨的app，脸一下子就红得跟只煮
熟的大虾一般，自己的ID被改成了「主人的骚小丽」！
她急忙切换到微信上兴师问罪。
王海龙不紧不慢得回道：「小丽呀，一个虚拟名字而已你有啥好在意的，再
说你以前取的是什么鬼名字，爱吃萝卜的小兔子，别人看到后怎么会提得起点开
你信息的兴趣呢？我建议你头像也换得更加性感一点，不论什么行当，给人的第
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我这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呀。
按理来说你的账号封了后是不允许解封的，里面的提成也跟你没关系了，我
担着被项目主管责罚的干系帮你解封，你可要有长进呀，金主以后骂你啥你背后
怎么骂，怎么想都行，就是别当场表现出来。」
「哎，行吧，龙哥麻烦你了。要不是你，真想直接把这倒霉玩意删掉！」
嘿，多么单纯的傻姑娘啊，这么低级的话术都能相信，王海龙看着白小丽蹙
眉的可爱表情，跪在办公桌下的小秘书深喉侍奉的大肉棒又硬了些许。
接下来的时间内，王海龙展现出惊人的战略定力，每天装扮成各种各样的奇
葩打击白小丽的自尊心，各种下流的话语，称号折磨她的羞耻感，然后又在微信
上化身热心哥哥安慰她被伤着的心。
拉拉扯扯中，白小丽就像是网中的鱼儿，对自身的处境与变化一无所知。在
王海龙看来，白小丽已经是他只需要消耗时间与耐心就能吃掉的 美味猎物了。
「龙哥，今天又碰见一傻逼，真是快气死我了！」
「骚小丽，怎么，又有男人让你嗦他的大鸡巴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那家伙给我五十块钱的打赏让我骂他是个绿乌龟，
我装作没听懂他就骂我，真是没见过还有花钱找骂得！还有，不许叫我骚小丽！」
王海龙嘿嘿冷笑，调教的效果非常显著，现在白小丽已经会主动跟他诉苦抱
怨了。长达一个月的不间断谩骂与斥责，让这单纯的女孩丢掉了所有的自信，每
次感觉受了委屈都会找自己抱怨发泄，自己在安慰她的同时也会提出一些有用的
建议，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很牢固的信任。
建议当然有用咯，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精细设计的剧本罢了，只有那个傻妮
子什么都不知道。
骚货，贱货，一天到晚想着偷男人的婊子等等之类信骚扰持续不间断得向小
丽轰炸，小丽不再那样敏感，一点辱骂都听不得。在自己的鼓励下，她现在可以
开视频听别人骂她脸上依旧保持微小了，这可真是了不得的进步。
自己在微信上也可以这样口头上占些便宜了。
「小杰，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用嘴巴羞辱女性呀？」
小丽躺在我胳膊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噗嗤笑出声：「小丽，你是不是又在微博上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丽脸一红，直接把脸埋进我的腋下，细弱蚊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