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多了。”
“啊啊啊——好深,好胀 ,要被插破了!”骆云失神淫叫起来,哪里还听得清风久说的话。
被单凌乱的大床上,男人仰面躺在后背堆积的枕头上,腰部弓起,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女子的腰,两人下体交合处一片淫靡,女子长着根尺寸宏伟的阳器,深深插进男人小巧的女穴中再抽出,插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撞得男人身体不断耸动摇晃,大床也随着吱呀个不停。
“哈啊,哈啊,呃嗯嗯嗯——”骆云胡乱呻吟着,脸上的神情又像是害怕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一波波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窜入四肢百骸,女穴又酸软又酥麻,却也被粗大性器肏得骚水直流。
风久还不忘记揉弄调戏两瓣湿漉漉的小花唇,还发现了一个趣味:每次掐弄这里,骆云就会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呜咽声,穴壁也绞得更湿更紧,水光潋滟的双眸无辜又仿若控诉,身体的反应却极其诚实淫荡。
“好深……不行了——嗯嗯……要不行了——风久——”
骆云啜泣起来,又开始喊她的名字。
才大开大合肏干了一会儿,他就很快又攀到了高潮边缘。风久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她却不打算这么容易就让这只小刺猬高潮。
心念一动,手中就出现了一个遥控器。风久勾起唇角,按下一个按钮。
骆云的淫叫声陡然拔高了一度,这次连他臀瓣间夹着的尾巴都颤抖起来——这根尾巴本就是震动玩具,顶端的跳蛋正塞在淫水涟涟的后穴里,在肠壁里嗡鸣冲撞个不停。
“呜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嗯嗯啊啊!——”
前面小穴吞吃阳具,后面的小穴承受跳蛋,双管齐下的刺激令快感如潮水爆发般喷涌,骆云咿呀哭叫着便要泄身,茎身上却被套住了一个精巧的圆环,将欲望硬生生堵在了半路。
平时风久并不用锁精环,但今天既然系统送了她这样一份“大礼”,她自然也不能让自己的小刺猬不够尽兴,是不是?
肏干依旧在继续,风久很快找到了骆云花穴的穴心,由大开大合变为钻头般钉着那一点研磨,逼得骆云摇头哭叫起来,只觉得奶子连同下体都仿佛要被玩坏了,几乎是不自觉地开始痉挛。
小穴很快就被逼到极点,一层层软肉紧绞茎身,从花心处抽搐着吐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风久的阳具上。
刚变为双性,还没来得及适应身体的骆云被活活肏到女穴潮喷了。
阳具终于从已经红肿的花穴里抽出,骆云眼尾通红,满脸泪痕,已经化成一滩被肏翻的软泥,无力地瘫在她身下。
“风久……”他嘴唇翕动,似乎在求吻,又像是在恳求解开束缚着性器的锁精环。
风久低头给了他一个吻,却没解开锁精环。
她把浑身脱力的骆云掀了个身,呈跪趴状匐在床上,两块湿漉漉的臀瓣和中间夹着的毛茸茸长尾巴都暴露在她面前。
风久将他后穴的尾巴拔出来,塞入刚潮吹过的花穴,骆云呜咽一声,腰忍不住塌了几寸,又被风久捞起来,刚刚将他肏得欲生欲死的阳具抵在后穴穴口,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男人仰起头,被撞得摇摇晃晃,发丝一缕缕贴着额头,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颚低落。
后穴慢慢适应阳具的尺寸,分泌出一股股肠液,穴肉前赴后继吸附吞咽着肉棒,风久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掐着骆云的腰,两瓣滑嫩臀肉被撞击得上下翻飞,淫靡的绯红一直蔓延到尾椎根部,风久在上面拍了一下,这具在欲海起伏摇晃的身躯便一个哆嗦,男人沙哑而软糯的呻吟也像是浸透了淫靡的湿意,勾得人心里发痒。
风久想起第一次见面,从这薄唇里发出的声音冰冷嘲讽,看她的目光像看一只待回收利用的废物。
她伸出手掰过骆云的下颚,迫使他转头看着自己,那双狭长锐利的双眼此刻水雾朦胧,随时都能被她的动作欺负得掉眼泪。
她轻笑一声,手指探入那双微张的薄唇,骆云就自发地吮吸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沿着唇畔滴落,却没分走男人丁点的注意力。
他喘息着,呻吟着,卖力地舔舐吮吸着手指,双眼微微眯起,宛若一只收敛了全身的刺,露出脆弱肚皮的小刺猬,任凭主人为所欲为。
抽出手指,垂在两股间的尾巴不知何时被抓住放到他嘴前,“乖,叼住自己的骚尾巴。”
骆云张开嘴咬住,体内驰骋的肉棒已经让他无法思考,除了呻吟喘息便是懵懵懂懂地服从。口腔被尾巴塞满的瞬间,身后的征伐也猛地加快力度,凶猛地肏进小穴深处,丝毫不管肉壁哀求地痉挛和男人无力的摇头,将这具无数女性梦中情人的身躯肏干得摇摇欲坠,抽搐不止。
“呜……呜呜呜……”骆云的声音被自己的尾巴堵住,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他每被顶撞得耸动一下,尾巴连接的跳蛋便在女穴里来回戳插震动,相当于前后同时被肏干,一下比一下更激烈。
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