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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11) ( 渣警告 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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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11) ( 渣警告 慎 )

医官将染血的布条扔进铜盆中,垂首默默行了出去,门开启又关上。

朱夜简身着一身墨黑长衣盘腿坐在房间之中,长衣内未着里襟,白纱布从肩侧绕上,隐约透出血迹。

他神情沉思,指间正一下下沿着令牌的边缘摩挲。

令牌被等比一比一复刻,纹路、质地、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一致,是连全天下最好的工匠都做不到。

侍卫在一旁也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

门咯吱一声打开,有人战战兢兢捧着茶进来。

这些都是拦下的密函,一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今秋以钱买官的事情。侍卫谦恭递上。

展开密函,落笔熟悉,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罪臣当诛。

要不,将顾家的人抓来,审上一审?侍卫凝眉,这批上奏中,有不少人背后是顾家受的提携。

提到顾二,朱夜简周身散发出阴晦的气势,侍卫不由感到一阵寒意,后背沁出冷汗,收了话不敢再议。

罢了。半晌后,朱夜简终于开口,那些酸儒一向上不了台面,得了些权就上赶着阿谀奉承,下次收了银就该两讫,再寻些个由头解决掉就是了,用不着我再教你吧。

是。侍卫点头,又踌躇着张了张嘴,接到朱夜简冷疑的目光,方道,老爷又从江陵捎来口信,说如今情势复杂,希望大人回去,切莫在上京多停留。

大人,您的伤侍卫欲言又止,要去告诉夫人吗?

屋内升腾起一股清香,是新煮的毛尖,滚进汤水里,再从壶口倒出,被挪到眼前。

水雾跑进眼睛里,融了一片。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

不必了。不知过了多久,朱夜简道。

是。

侍卫转身欲走,被蓦地叫住,去,三苑里随意喊两个过来。

叶秋身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裙,正哆哆嗦嗦斟茶,他瞧了一眼,等下,不用了。

侍卫低着头,将门关上。

朱夜简执起烟杆,缓缓抿了一口,细烟口中出来,散成雾一般的形状,他一手搭在膝盖上,问,做过这档事吗?

叶秋懵懂,摇了摇头。

把衣服脱了。

叶秋睁大了眼睛。

朱夜简长眉微微一挑,怎么,不愿意。

叶秋不敢言语,泛着水眸,乖巧地将指尖放在系带上,一一解开,褪了外衫,剩下月白抹胸裹着瘦弱的身躯。

朱夜简盯着她,由上到下,他长手一伸,叶秋就跪倒他腿间。

他大腿张开,隐约见里面鼓起。

舔。

叶秋想起了妓院中女子们婉转承欢的欢好之乐,回忆着技巧,一丝丝邪媚之气从叶秋皎月般的面庞升起。

朱夜简衣襟打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闭着眼,任由低头的少女舔弄下身,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从底的囊袋往上,直至将整根粗硕的阴茎往嘴里顶,在肉冠处舔了一圈,吮吸所谓男人最敏感的马眼,每一下都卖力地吮着,用舌尖挑逗,压着口腔。

巨龙虽大,却毫无抬头之势,叶秋心头陡升一阵挫败感。她松了口劲,想退出来,朱夜简黑眸中掠过一丝薄光,叶秋面色一白,性器的顶端直戳喉头。

朱夜简发出嘶的一声抽吸。

继续。

叶秋低头,更讨好一般地含着时,身下被伸入一指。

她吟了一声,浑身发热,身体如触电般一抖,长睫缀出泪意,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呃,那里啊!

女子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丝丝缕缕混杂着茶香萦绕在鼻尖。

呼呼出的烟草味将一切都打散。

赤裸冰凉的身子一挨上滚烫结实的胸膛,就会不由自主地发颤,男子的热气近了,叶秋闭眼,心头的害怕中参杂一丝期待,双腿颤颤巍巍地张开

大人!

旖旎的气氛被撕开,门外的侍卫急急道,得知大人你回来,我怎么都拦不住她。

门外,朱惜雪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

大人,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啊,她已经失踪好几日了!

朱夜简顿了顿,反应过来,对着身下的人,朱惜雪没有与你一同?

叶秋也怔住,半晌后,道:夫人安排的马车内,只有我一人。

马车平稳,碾过路面上的残雪留下一道道车辙。

车夫是个彪悍,身子壮硕,冰天雪地里只一件单薄的外衫,内里却隐隐透着热气,他从袖口处高高挽起,露出大片刺青。

他朝马车里喊了一声,哎哟喂这位夫人,就快到了。

车帘子动了动,一个披着黑披风,盖得严严实实的人探出头来,绒毛边的黑帽下一张脸露了出来。

声音淡淡的,辛苦你了。

不妨事,银子结清就行啦,咱们江湖跑堂的,最讲究信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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