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仲孙沅表示,自己虽然穷,但好歹也是一个炼器师,身边自然有一些品质普通的长剑。用了一把,丢了一把,哪怕她再败家一些,也不心疼,因为成本真心低廉。
“而且我这次不打算用飞行器飞过去,这样太张扬了,若是有这么简单的话,我们一开始就大大咧咧走空路不是更好?看好了,我是怎么完美潜入壁画那边的……”
仲孙沅耍了个帅气的剑花,然后将长剑收回剑鞘,背在背后。
右手小拇指放在唇边。将精神力压缩成一缕一缕,传递给天空的大白夫妇。她本来想使用隐身术法跑过去,但想到事后难以解释,干脆压抑了这个想法,选择另一个办法。
今晚的夜色并不是十分暗淡,月光朦朦胧胧,若是夜视力好一些的。大可以借着这点淡淡的光看清周围的一切。而银背猿猴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普通办法肯定无法顺利潜过去。
而这个时候就需要大白夫妇出场了,它们可是银背猿猴的老邻居啊。虽然大白夫妇作为墨羽雕的王者,很少出门。但两家邻居打架火气旺盛的时候,它们也会夫妻联手出战的。
所以,大白夫妇在银背猿猴这里有着相当高的仇恨声望。若是它们夫妇在银背猿猴的领空上飞一圈,足够引起骚乱了。而仲孙沅正好可以藏在它们投射下的影子之中。顺利完成潜入。
仲孙沅的反应能力和速度自然是不用说,大白夫妇相依相随地低空掠过这里。那几只巡逻的银背猿猴果然怒了,一个一个跳得老高,然后将手中的武器掷大白夫妇。
作为墨羽雕族群的boss,大白夫妇是这么容易被打到的?开玩笑。每一只白雕都是遛银背猿猴的好手好不?绝对可以将这些蠢猴子遛得不要不要的!
“是雕的声音,看来那个学生真不简单,竟然能控制大雕帮她制造机会。”
队长坐在轮椅上。迟迟没有下一步指示,君沂只能紧张得等着。但他又没有那么变、态的感知能力。啥都并不到,也【看】不到……只是,依照目前队长的表情来看,情况不算糟?
“雕?”说起雕,君沂就容易想起墨羽雕,记得那群疯子也住在恶魔戈壁滩附近。
“看气息,应该是墨羽雕……不过,它们的气势十分强大,不像是普通的墨羽雕……所以我才说那个学生很不简单。”队长说着这话,嘴角微翘,冰雪消融那般和煦暖人。
“嘶——队长说那个新生是控兽师?可是,这个年纪的控兽师,哪怕有些气候,也只能控制一般的墨羽雕吧?”
君沂有些难以相信,然后联系那边的小伙伴薛恒。
让他倍觉艹蛋的是,薛恒明明在事发现场,可他知道的东西还没待在这里的队长多。
“唉,也不能怪我啊,我们这里八双眼睛,也没有看清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做的。你别说,那闪避动作和对时机的把握,简直老道得不像是学生……这一届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打击人。”薛恒也觉得自己很委屈,队长有感知型能力,掌握全局不是很正常么?
“别人的强大不是你失败无能的借口!”君沂甩句高冷的话给小伙伴,然后他被鄙视了。
“有种你来啊,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薛恒差点对着微型耳麦和君沂吵起来,不过两人平日里的关系很不错,这样的吵吵闹闹也实属正常,谁也没有在意。
事实上,连两个当事人都不在意这样的吵闹,外人在意,岂不是多管闲事儿?
这一边,仲孙沅已经顺利借着大白夫妇的阴影躲到壁画前面,她卡着几只银背猿猴的视线死角,加上她的气息遮掩得很好,根本没有暴露,“壁画就是这些么?”
说是壁画,但墙壁上的纹路却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意境,哪怕风吹雨打数万年,墙面上的痕迹并没有变得浅淡,反而越来越越深刻,似乎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不甘和恨意!
单看壁画,这是一套十分简单的刀斧功夫。但既然是修士留下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仲孙沅调动神识去接触沟通上面的刻录的信息,一瞬间,各种负面情绪冲击她的大脑!
失算了!仲孙沅只觉得心中一悸,一幅幅从未见过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闪现,一张张染血的脸这睁着眼睛,死不瞑目,不甘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似乎要叙说什么事情。
她以为墙面上就算记载了什么东西,估计也会像之前那么墓穴上的折子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导致大部分信息遗失,应该不足为惧。事实上呢?
上面密密麻麻数千幅图,每一幅图都凝聚一个修士的意识,虽然已经遗失了绝大部分信息,但残留的数千种残损意识依旧强大无匹,哪怕仲孙沅有着强大的神识,现在也有些忍受不住。
开玩笑,一瞬间脑海中涌入数千份残损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还充满怨恨和不甘,别说仲孙沅只有出窍期的神识,哪怕她已经大乘飞升了,一个不慎也会栽了。
仲孙沅意识混沌杂乱,所以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但全程围观的薛恒几人却看了个完整,那个学生跑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