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再逗她,转身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篓,问道:身子恢复的怎么样?
托皇上的福,太医说再修养几日即可。宁敏幽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话说得怎么那么像邀宠。
那便好,有什么缺的,就跟朕说。 皇帝点点头应声,才人的位分确实委屈你了,可曾怨恨过朕?
当然怨恨过,给个贵人的位分我就能多带点东西进宫了。宁敏幽心中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殿选能留下侍候皇上已经是嫔妾之福,靖国府之福了,至于位分只是虚名而已。
皇上此刻能在听箫馆,在嫔妾身边,敏幽已经很感激了。宁敏幽终于抬起她的头,想看皇帝却碍着礼法不敢抬眼,只盯着皇帝放在青花瓷盏旁的手。眼睫轻颤,含情脉脉。
那修长又具有骨感的手越过小案捉住宁敏幽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打转,当真没有?
皇上在乎嫔妾有没有怨恨过吗?宁敏幽把皇帝的手翻过来,顺势倒下,将脸凑近皇帝掌心,宛如羽扇的睫毛挠的皇帝心痒,皇上是一国之主,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既然位分是皇上赐,妾安心接受即可。妾不过一介妇人,只想用心侍候皇上。其余之事,嫔妾不想也没有能力掺和。
这话就是在给皇上喂定心丸,摆明自己不是跟太后一伙的,再顺便表一下忠心:皇上您不要怀疑我了,我只想好好当个后宫嫔妃,您的三千弱水。
皇帝抬手将人托起,顺便将人拉近,宁敏幽顺势起身,走到他跟前坐下被圈在皇帝怀里,如此通情达理,又不争不抢,不骄不躁,你说朕该怎么补偿你才好?嗯?皇帝凑近舔了一下宁敏幽的耳朵。
宁敏幽瑟缩了一下,红着脸答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皇帝放声大笑,转眼将人抱着起身走向床榻,不安分的手已撩起绸衣摸上细腰,那就如爱妃所愿。
床榻之言能信几何?反正宁敏幽看过的话本子里都说不能信。宁敏幽自己也是不信的,当今圣上有雄心伟业之才,他会沉溺美色?
啊~宁敏幽轻呼一声,走神的功夫,皇帝已经解开她的衣衫,噙住她胸前硕果了。上次侍寝的教训告诉她皇帝不喜欢床笫之间的不专心,宁敏幽一咬牙一闭眼,脑袋里回想着之前看过的避火图,抱住皇帝的肩膀,浑圆紧致的双腿抬起圈住皇帝的瘦腰,脊背后仰,将自己想成一道菜品呈上御前。
显然皇帝满意极了,勾含舔咬,宁敏幽动情,阵阵暖香袭来,又激的他大口吞吐。
宁敏幽的眉梢都染上了情欲,仰头承受着皇帝的挑逗,身下幽谷吐露,巨龙窥探。
隔着绸裤的摩擦显然并不让人好受,皇帝手下用力,浑厚的内力瞬间震碎衣衫
宁敏幽一惊,完蛋了,这回是真的低调不起来了。她已经预料到明日后宫中的传言有多难听了,病体未愈就勾引皇上留宿,明日请安那些人岂不是要撕了她?
灼热的坚硬抵着幽谷磨蹭,浅浅地戳刺谷口却不入内,打翻了一层浪,幽谷泉水止不住地流。宁敏幽还想在挣扎一下,皇上,嫔妾尚未痊愈,怕过了病气给皇上,影响皇上龙体康健。
狗皇帝劲腰用力,蛟龙头部探入幽谷,谷内潮湿柔软,异物入内,便绞得愈发紧致。宁敏幽敏感的不行,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下春水流得更多了。
既然爱妃如此体贴,朕也不好强人所难。狗皇帝丝毫不做人,瞧着宁敏幽娇媚难忍的小模样,又喂了一截柱身进去,转而抽身。
谁知宁敏幽一声嘤宁,圈住皇帝后腰的白嫩双足往下一用力,皇帝又重新趴了回去,眼前的娇人儿,眼神迷茫,似睁非睁,眼尾到脸颊都似乎染了胭脂一般,粉嫩嫩的,跟江南省进贡的蜜桃一样,樱桃小嘴微张,呼出的热气打在皇帝下巴处,更遑论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的绵软。偏偏宁敏幽完全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用眼神质问皇帝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沾染情潮的眼睛,似蒙了一层雾,内里藏了无数个小钩子,勾得皇帝收起逗弄的心思,压低身子,身下同时轻摆,抵着花蕊上的硕果捻动,凑近宁敏幽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宁才人以下犯上,口是心非,朕今夜定饶你不得。
宁敏幽明明听见皇帝说了什么,但是她已经被身下的碾压刺激得没空思考了,强忍的呻吟一旦被解了禁制,就再也压不住了,宛若刚出生的夜莺啼叫,细若游丝,一声声钻进皇帝耳朵里,于是狗皇帝变着法子的戳刺碾压,手也伸进幽谷旁边按压.宁敏幽猛地抱住皇帝,埋进皇帝颈窝,圈住皇帝的双腿颤抖,身下春水决堤而出,打湿了皇帝的手指。
还没等宁敏幽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皇帝扶着柱身,挺身而入,刚刚泄身的丹穴一紧一缩的颤抖着,箍住蛟龙进退不得。皇帝低头抱住人,嗅着暖香,顺着颈窝舔舐,呢喃道:乖,放松点。大手顺着腰侧一下一下安抚着,又朝上覆盖住娇乳轻轻揉捏,刚好一手握的乳肉顺着指缝溢出,皇帝感觉到穴壁放松后再次用力,直接抵入内里,刺激得温热的丹穴再次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