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可没兴趣搞什么循序渐进你来我往的感情游戏,因此当她使用道具瞬移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看见西装革履的总裁正趴在桌上低声呻吟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好好肏这个小骚货一顿。
不得不说,已经开发过的骆云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成熟诱人,他轻轻扭动着屁股,臀瓣隔着西装裤在椅子上摩擦,一只手掩住半张脸,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则覆在勃起的裆部,轻缓又难以自持地抚慰着自己。
从手指缝隙中露出微张的薄唇,正在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偶尔泄出一两声呻吟,又立刻羞得咬住下唇。
正在难耐间,忽然有只手挑起了自己的下巴,骆云吓得浑身一颤眼睛大睁,发现是风久后才松了口气。
等等,他为什么要松口气!
还没等骆云整理好复杂的心绪,风久就已经吻上那微张的薄唇,吸吮碾磨间,骆云就已经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任凭软舌无力地被攻占摄取。
放过已经嫣红的嘴唇,风久又一路吻上他的鼻尖,颤抖的睫毛,光洁的额头……
连续两天被粗暴对待的骆云在这温柔的索取之下,心中积攒的委屈猝不及防涌上,鼻尖一酸发出小声的呜咽。
哼,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哄哄他,但是别想让他就这么原谅……
风久却双手一提,将怀里不知不觉卸下防备的身体抱到了会议桌上,同时稍稍用力就将那修长的双腿分开,鼓起的裆部和被布料包裹的双臀毫无阻碍地暴露在她面前。
骆云一个激灵,同时羞恼不已: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先是用那个纽扣隔空玩弄他,现在又这样故意看他的窘态,唔!
风久咬住了那不住颤动的喉结,在骆云白皙的脖颈上轻轻舔舐而下,又抬头咬住那已经通红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感受着身下男人的战栗,“小骚货,才分开一天不到,就饥渴得受不了了?”
骆云下意识地否认:“我才没有……嗯!不要……”
风久已经将手放到了那块鼓鼓的裆部上,坏心眼地挑动两下,“没有?我猜裤子里面已经湿了吧?”
“啊,不要碰那里,唔嗯……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想挣扎摆脱,却发现身上女人的力量比他大得多,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他,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在敏感部位被刻意玩弄的刺激下,骆云很快就塌腰软了身子,嘴里说出的拒绝也带上了濡湿的鼻音和不住地喘息,与其说是指责,反而更像是撒娇。
风久很喜欢听他难耐的喘息声,于是伸出舌头在他耳窝里转了一圈,刺激得骆云立时只能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来这里很敏感呢。那这里呢?”
风久将手伸到他的后腰,探入衬衫里,在尾椎上不轻不重地按压。骆云立即像一尾鱼一样弹了起来,又重重跌进她怀里,身体酥麻了一半,“呜……别碰那里……”
“那就碰这里?”
风久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扣子,双手在胸前殷红充血的乳头上揉弄按压,两颗可怜兮兮的红豆转眼间就又胀了一圈,骆云身体疯狂颤抖,发出支离破碎的抽噎声。
“嗯啊……呜……嗯嗯嗯嗯嗯!”
骆云被生生玩弄敏感点到射了出来,下体隔着布料濡湿了一片。俊美的脸庞涨红不已,一半是因为羞耻一半是因为快感。
在他失神的片刻,风久三两下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用来遮蔽下体的布料被随意扔到地上,白皙赤裸的大腿被掰成M形大张,露出刚刚射过的性器和在震动中不断收缩的后穴。
只见雪白软滑的臀肉中,粉红色的小洞微微张开,被刺激得穴口一颤一颤,不时吐出几缕淫液,顺着褶皱一直流到大腿根部。
风久选中他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看起来英俊逼人的总裁其实是个白虎,下体没有任何毛发,手感好得像一团可口的点心,淫液抹在上面更是诱人不已。
骆云被她赤裸的目光逼视着下体,本就被跳蛋折磨的地方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连性器都再次勃起,激动得吐出两滴涎液。
“看,看什么……”
他难堪地别开头,却又被扳正回来,身前的女人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喜爱和欣赏:“当然是看你好看。”
看他……好看?
骆云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有自信,当然包括相貌,只不过当赞美的话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时,他就感觉脸颊格外发烫,脑袋晕晕乎乎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双腿也不自然地想合拢,当然被风久毫不留情地拍开:
“腿张大点,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小淫洞。”
他才没有什么小淫洞!骆云羞怒地想反驳,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把双腿张得更开,以方便女人的的动作。
风久用手轻轻抚摸小穴的边缘,系统的药果然很有效,昨天还被肏得合不拢,今天就已经紧致如初,只不过经过一天的滋润和“强化”,她还真想看看这个诱人的小穴有什么令人惊喜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