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骆云,沈星彦的身材其实更戳中风久的审美。
他的身材修长而匀称,腹肌分明却不会显得过于有肌肉感,该有肉的地方也一样不少——膨起的像奶油蛋糕般柔软的奶子,身体颤抖时翻出一道道雪白肉浪的肥腻臀瓣,当然还有紧致又十分诚实的红嫩小穴。当这具身体陷入情欲中时,每一处肌理都完全显现出了它的作用,颤抖出勾人欲念的性感。
而面对这样的尤物,尤其是当他正被刺激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身上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快感中一边不自觉地挺高身体一边压抑呻吟时,别说女人,男人看到了都很难忍住。
但风久忍住了,她紧皱眉头,看起来全神贯注地在和面前的阴毛作战,似乎是为了将沙雕人设贯彻到底,她还总是一不小心刮错,冰凉的刀片擦着皮肤划过。
沈星彦大气也不敢出。因为他的性器正该死地硬着,风久粗糙的手法让刀片一次次和柱身擦肩而过,他唯恐自己一个不慎就会鸡飞蛋打。
更可恶的是,哪怕如此,自己身体里的跳蛋也在不分场合地跳动,让他根本没办法凝神静气,屁股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抽搐。风久在又一次因沈星彦下体的战栗而刮偏后,不耐烦地将他翻了个身,一把掰开那肥腻的臀瓣,“怎么就一直动……咦,流水了?”
她在穴口处轻轻划过,蘸起一道银丝,然后兴致勃勃地给沈星彦看:“看,宝贝,这是你的淫水。”
沈星彦:“……”
不,他一点也不想看。
但风久却直接把手上的淫水都涂到了他胸上,尤其是两个殷红的乳头,被抹得水润透亮,然后才一拍他屁股叹气道:“唉,既然你总是害怕,那就只能让你看不见也听不到,这样就会放松多了吧?”
沈星彦顿感不妙,刚要拒绝就眼前一黑,被蒙上一个眼罩,遮挡了所有的视线。
“接下来是听觉……”他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响指声,随即就是一片寂静。
听,听不到了!
他感觉自己被重新摆好姿势,像摆盘上桌的餐点一样,黑暗中仿佛能勾勒出风久的轮廓,在他的会阴处摩挲,似乎在研究从哪里开始刮比较好。
他想出声,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甚至无法准确判断自己是在喘息还是在呻吟,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和恐慌感笼罩了沈星彦,比之前看见风久拿出刮胡刀时更加来势汹汹,让他无处可逃。
在黑暗和心悸中,身体被玩弄的感知骤然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甚至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在吸吮着嗡鸣的跳蛋,又被它毫不留情地冲撞开,间或顶在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迸发出一阵穿透身体的酥麻与快感。
双乳上不知名的道具也在一刻不停地工作着,一会儿像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乳头,让一阵阵难抑的战栗扩散到全身,一会儿又猛地一吸,仿佛要将四周的乳肉也吸进去,令他忍不住张开嘴几欲哀呼——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声。
更别提下体被刀片抵着的部位,每一分若有若无的触感都能调动他全部的神经,这种每一处都被冲击、掌握、刺激的感觉让他几欲疯掉。
平时表面上的温柔与多情在此刻荡然无存,也完全没有了存在的必要。甚至连内在对他人情绪的敏感判断与强烈的报复心也被冲击成一片片碎片,他甚至恍惚间忘记了身居高位的高傲和被玩弄的屈辱感,世界上只剩下了对身体纯粹的,无处可避的感知。
还有那陌生的,从最羞耻的地方升起的,由下到上,穿过每一寸酸软的椎骨直达大脑,令人濒临疯狂边缘的无穷快感。
手指和刀片在身体上穿梭,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被撕开的不是衣服,被刮除的也不是毛发,而是包裹在他灵魂外面的表皮,随着乔装被一层层剔除,露出里面狰狞不堪的真实。
但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堪,因为至少在此刻,他感受到的只有快感,不需要做任何努力与伪装,只需要交到别人手里就能纯粹享受的快感……还有那即便失去华美的外衣,也能被欣赏的目光。
在后穴里为所欲为的跳蛋忽然顶进包裹着骚点的穴肉深处,然后开始不知疲倦地研磨。沈星彦像在无边浪潮中忽然被一波更大的浪掀起,整个人疯狂颤抖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片巨浪中被冲击成一片片,然后沉没,消散。
再然后就是……尽数消融。
不,下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狠狠掐住,像是从海水里提了出来。意识也在窒息感中尽数回笼,虚无的大海和狭小肮脏的厕所隔间交错在一起,他感觉好像有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叫出了声,他感觉自己在疯狂抽搐。
他高潮了。
从精神到肉体,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