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站在一侧抱臂冷眼旁观,等沈星彦终于摇摇晃晃准备以要求的姿势坐下去,她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果然——
“唔……啊啊啊啊!!!”
沈星彦坐下的刹那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腹前的阴茎更是直接喷射出精液,整个人像条濒死的鱼般不住抽动,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口水一直流到锁骨,眼睛更是已经失去了焦距,明显被刚才的快感顶得魂飞天外,脑海一片空白。
骚穴在重力作用和淫液的润滑下一口气就将所有的毛笔深深吞了下去,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如果他有子宫,毫不怀疑此刻已经被狠狠顶进了宫口。饶是如此,沈星彦也感觉自己好像被从下到上肏穿了,微微鼓起的小腹让他升起一股惶恐与脆弱,眼泪更是止不住往下流,“我被肏坏了,啊啊……要坏了……”
被情欲冲击裹挟的沈星彦无疑是最不设防的,连被吓了一跳也要哭着把最脆弱的一面露出来,轻易就能激起他人的怜惜和保护欲。
和每个骄傲的人一样,沈星彦很讨厌露出这一面,也从不屑靠示弱来得到他人的关注和安慰——哪怕皮毛美艳的狐狸,也是食肉动物。但此刻,他却无比想得到那个人,想被她注视,想被她抱在怀里,想被她亲吻,想被她安慰爱抚……
尽管他昏昏沉沉中几乎分辨不出自己在干什么,却还是因感觉到女孩的靠近而诚实地摇起了尾巴。
“呜……唔!!!”
谁能料到,他等来的不是温言软语的安慰,而是一根额外插入的毛笔!
风久:“每停一次,就多加一支笔。”
沈星彦:“!!!”
……太过分了!
他只能一边抽噎一边托着屁股往上抬,可这捆毛笔牢牢插在小骚穴里,一点没有滑出穴口的意思。沈星彦喘息着去拽它,笔杆一点点摩擦着红嫩挤胀的穴壁,终于缓缓露出尾部,然后才是沾满肠液的笔身……
“啊哈,啊哈~呃啊啊……”
等毛笔终于被拽出大半,沈星彦也汗水涔涔几近虚脱,他满面酡红地看了风久一眼,再次“噗嗤”一声坐下去,淫荡的呻吟就泄了出来,“嗯啊好深~肏进去了!嗯啊,啊啊……”
“拔,拔出去了……唔唔呃……”
“啊啊啊!要不行了,太深了啊哈~嗯啊啊……”
沈星彦语无伦次地呻吟浪叫着,手臂和额角在一次次自己肏自己的过程中迸出了青筋,屁股却软得像块染上潮红的豆腐,大腿根更是抖如筛糠,连着射了两次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起来,想要喷发的感觉又痛又爽,后穴穴口被挤压撑大的微痛已经变成了麻木,循环往复的快感仿佛源源不绝的亟潮,把他的意志力和理智冲打得七零八落,全靠着惯性支撑着一次次坐下去,淫水早已在桌面汇聚成一滩。
“九十五,九十六……”风久慢悠悠地报着数,欣赏着面前大汗淋漓的肉体,和每吐出一个新数字时,激起的他一阵阵的颤抖。
“……一百。”
沈星彦像终于得到刑满释放一般软倒在桌子上,抽出毛笔的红肿后穴依旧合不拢,浊液缓缓往外流出。他挣扎着想看风久一眼,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全凭生理机能喘息着,殷红的嘴唇翕张,舌头软软耷在嘴角。
风久擢住那软舌吮吸了会儿,沈星彦呜咽着想供进她怀里,却被无情地按住。一吻结束,风久拿出一个酒红色项圈戴在沈星彦雪白的脖颈上,“嗯,这个颜色果然很适合你。”
“唔……”脖颈被冰凉的项圈箍住,沈星彦感觉有点难受,但他转眼就看见一根牵引绳被扣在了项圈上,风久轻轻一拉,他就被迫仰起头,像极了一只被圈养的小狐狸。
风久又用口塞堵住他嘴角的呜咽,沈星彦这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嗬嗬声,他还没回过神来手脚就已经被拷上镣铐,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撅臀挨肏的姿势上无法动弹,四肢上镣铐冰冷的触感加上口腔被塞满的的不适令他难受地微微扭动起来。
“啪!!”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从臀瓣上升起,沈星彦哀鸣一声扬起脆弱的脖颈,眼角蓄满了疼痛的泪水,连脚趾都痛得蜷缩起来。
风久持着皮鞭一下下抽在那柔腻的臀瓣上,颤抖的臀肉不断发出“啪啪”的清脆抽打声,没多久两瓣屁股就一片通红,沈星彦痛得只能无声地流泪,桃花眼无助地大睁着,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受到这种惩罚。
“这些天调查我调查的怎么样,想好怎么动用力量来报复了吗?”
风久低头看着浑身都是淫靡痕迹的男人,嗤笑出声。和玩弄对方时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神不同,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冷漠与清明,仿佛随时都能从情欲的泥沼中脱身而出,冷眼看着深陷其中的人。
她知道沈星彦如罂粟般美丽外表下的狠毒与冷漠,和骆云用满身的刺来做铠甲不同,沈星彦表面上是个被肏到发骚的骚狐狸,内里却是善于潜伏的毒蛇,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适应力。别看他现在跪在这里像条狗——在沈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