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沈星彦曲起胳膊想停止向前爬,可风久的力气却轻易盖过了他的挣扎。她故意每一次都让阳具狠狠钉在他的骚点上,沈星彦便不由自主地绞紧屁股,被支配着跌跌撞撞向前蹭去。
杂草被压着发出沙沙摩擦声,阳具在臀瓣间肏干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世界上仿佛只剩下这两种声音,沈星彦用手腕堵住嘴,泪水涟涟滴落下来,像个被过分玩弄的可怜小狐狸。
离公路越来越近了……甚至已经能看到路边的车灯,司机应该还在车上,还是听到声音已经下来了……会被其他人听到吗,会被其他人看到吗,这么淫靡堕落,令人大跌眼镜的场景……
会被以为是变态吧,有可能还会被偷偷拍照录下来,然后发到社交网站上。会被人认出来吗?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会被怎么看待?
然而,即便名声扫地,即便被玩弄得破烂不堪,也不会有人负责的吧……
他抽泣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已经哭得没法睁眼看路,俊美轻佻的脸庞上全是泪痕,露出比孩子还要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然而即便如此,这具身体却更加亢奋淫荡,性器颤巍巍吐出兴奋的淫液,后穴止不住地抽搐绞紧,一波波快感顺着酥麻酸软的下体涌遍全身,仿佛流出来的不是肠液,而是春药。
风久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沈星彦在心脏外筑了坚硬又轻浮的堡垒,然而一旦戳破这层屏障,就会露出娇气又粘人的本性,随便玩弄一下就能让他委屈得泣不成声,却又喜欢得恨不得能化成一汪勾人的水,天天含着阳具被她肏弄。
矛盾又坦诚,脆弱又淫荡。一个有趣的,很适合被开发的小家伙。
风久拽着牵引链让他高高扬起脖颈,然后弯腰吻住他的眼睛。
沈星彦颤抖两下睫毛,然后乖顺地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哭声也逐渐化为轻轻的抽泣。
痒痒的,热热的。沈星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他喜欢这个吻,就像喜欢风久的怀抱一样,想一直缩在她怀里,被她这么抱着,吻着,占有着……
就像这些天,他所做的每个缠绵悱恻的梦一样。
吻掉他眼角的泪珠,风久继续让他跪趴着,阳具重新在湿软紧致的后穴里抽插起来。沈星彦喘息着,发出一声声不加抑制的淫荡呻吟,一步步被顶撞着向前爬,依旧羞耻得全身发红,却没有刚才那样抗拒,反而像是得了更多的快感和淫意,真像个发情的小淫马一样摇着屁股迎合起来。
太轻易被安慰的话,会显得很低贱。但在被吻上眼睛那一瞬间,所有的原则和底线仿佛都可以抛之脑后。沈星彦发现自己没法拒绝这种感觉,身体和灵魂仿佛在同一时间戴上了项圈,在支配和臣服中获得无限的快感。
“风久,风久……啊啊肏到了……风久……好舒服啊啊啊——”
他的身体在肏干中像叶小舟般颠晃不休,理智和思考能力都在越来越剧烈的快感中化为乌有,口中除了呻吟,就只能不断重复着风久的名字。而随着口水越流越多,连最后的字眼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浪叫哭吟。
“哈啊~啊哈~啊啊啊——要,要死了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高潮来得比前面还要剧烈刺激,沈星彦差点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大量的淫水从骚洞里喷涌而出,像失禁一般都浇灌在身下的杂草中,在荒芜杂乱的郊区树林被肏到高潮喷水,这种无比的羞耻感令他啜泣不止,但一想到这是被风久肏出来的样子,又全身上下都酥麻透了,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潮吹后的小穴敏感至极,风久非常“体贴”地用阳具在里面“按摩”着,沈星彦一边啜泣一边哀哀求饶,“真的不行了……好难受……呜……”
风久揉着他后颈那处柔软的肉,“哪里难受?”
沈星彦羞耻地捂着酡红的脸,声音又绵软又勾人,“小,小穴……还有鸡巴……都很难受……”
风久弹了弹他硬邦邦的阴茎,顿时了然,“晚上喝了不少酒吧?”
沈星彦呜咽几声不肯回答,屁股却诚实地磨蹭着风久的胯下。
风久揉着他红肿水润的奶头,诱哄般说道:“想发泄就发泄出来吧。不是已经忍不住了么?”
沈星彦不出声,被风久拧了下敏感的乳头,“不是我的小骚马么?马儿连这点要求都要反抗主人?坐骑如果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不,不要惩罚……”沈星彦抽噎着,咬着水光潋滟的唇瓣,屁股抖得像筛糠,“好难受……呜~忍不住了……啊啊啊……好快!!不要——”
风久在他正混沌茫然的时候突然加快研磨的速度与力度,沈星彦被刺激得受不了想向前爬去,又被风久一把捞回来,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侵犯,想尿的感觉又折磨着他。没过几分钟,沈星彦就胡乱蹬着腿尖叫起来,淅淅沥沥的精水混合着尿液从阴茎顶端射出,彻底被肏开的身体像开了闸,前后都在冒水,极度的羞耻刺激着沈星彦的大脑,直到他承受不住地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