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漠，将刚刚点燃的雪茄丢在地上，“沈耀华那边是什么意思？”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肤色苍白的光头青年，一道深深的疤痕从他的头顶贯穿到鼻梁，搭配一身书卷气十足的墨蓝色西装，显得分外违和与诡异。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嗓音却沙哑无比，“没人会拒绝一个上岸家族能带来的利益。”
“没错。”顾秋生懒散地抬眼，看了眼澄澈碧蓝的天空，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狭长的双眼不悦地眯起，“走吧，希望一万六千公里外的地方，能有场令人愉悦的雨。”
起身登上直升机，他下意识又看了空旷的四周，目光沉沉地扫视一圈，又波澜不惊地收回。
明明四周并无他人，他却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似乎在察觉不到的冥冥暗处，有人在看着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他送上门去。
这种感觉并不令人舒服，但他会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