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能选一个,若是日积月累下来也能大大提高这个房间里的生活品质。
这同时,这也是个隐藏的陷阱。
比如他几乎可以完全肯定,如果他今天不选择食物,风久就绝不会给他一点吃的。
沉吟了几分钟,顾京寒选择了马桶。
人可以一天不吃不喝,但不能一整天都不排泄,他不想让这个房间充斥排泄物的臭味。
风久没再说其他,她拿着清单离开,又拎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脸上隐隐透露着快意。
“那么,审讯开始了。”
她说。
*
顾京寒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上,有点像当初钉死耶稣的十字架。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西装,被风久粗暴的拉住零领带,一点点向下拽。
脖颈被向前伸着,领带陷进肉里,再一点点被拽着滑下来,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几十秒,整条领带才被彻底取下来。
顾京寒垂眼看着地面,似乎感受不到脖颈上被磨破的皮和红痕。
接着他的衬衫领口被拽起来,冰冷而尖锐的金属剪子探进衣服里,贴着温热的肉,咔嚓一声剪开昂贵的布料。
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
上半身的衣物变得破烂不堪,一条条扯下去直至赤裸,每一寸肌体被一览无余。
风久打量着面前的身材,相比起一个沾满血腥的黑道大佬,顾京寒的身体更像是个定时室内健身的富家少爷,线条流畅匀称,分布在肋骨和后背上的几道伤疤也遮盖不住皮肤的过分白皙,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体毛,脖颈处环绕着淡淡的烟草味。
带着锈味的剪刀从喉结滑过结实白腻的胸肌,再从小腹滑到被布料包裹的鼠蹊上,顾京寒一直没有反应的身体终于微微一僵,抬头看向她。
随着轻不可闻的咔嚓声,昂贵的西装裤滑落在地。
“顾京寒,你承不承认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