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要真的死在这了。他不敢多休息,稍微平复呼吸就接着向前走,穴肉被磨得颤巍巍张开两瓣,紧紧贴着西裤布料露出蚌肉的形状,麻绳正好嵌在已经颤巍巍凸立的花核上,碾磨得沈星彦几欲升天,黏糊糊的淫液流个不停,连麻绳都快被浸湿了。
麻绳吊在房间里的高度刚好能让沈星彦双腿虚垂在空中碰不到地面——这哪里是用腿走绳,分明是用逼穴走绳!
更别提还有在逼肉里肆意妄为的跳蛋,快感越积累越多,他勉强走了两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青筋突突蹦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泛红,逼得男人眼角蓄水,只觉得就算直接被肏死也比软刀子磨疯要好。
“嘶……哈啊——嗯……”屋路偏逢连夜雨,跳蛋的震动速率又陡然拔高一级,碾着花心死命顶,沈星彦大腿根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垂倒在麻绳上,坚硬的绳结径直劈开抽搐的花唇,狠狠顶了进去——“嗯啊——!!”
男人修长的身体弓成一道颤抖的弦,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被逼上极爽的高潮后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瞳孔涣散着一片淫态被屋内的摄像尽收眼底。
风久正掰开沈修黎的双腿,手指在小幅度抽搐的花穴里抽插搅弄,然后将透明的淫液抹在他白玉般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则攥着沈修黎的脚踝,将这具控制不住颤动的躯体结结实实地控制在了身下。
“啊……风久……唔嗯……”沈修黎没脸看身下的狼藉,他抬头看着墙壁,上面清晰投影出一幅巨大的画面,正是沈星彦在房间里艰难走绳,被碾磨到高潮连连的场景。
此刻他躺在床上,被风久摆布受着同样玩弄的刺激,仿佛弟弟正在经历的也投影到了他身上,更加敏感得不行,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湿透了一小块床单。
“想高潮吗?想被肏吗?”风久笑了起来,明知故问地伏在男人身上,压着他的唇接吻。
沈修黎难耐地软了下去,他承受不了风久的吻,叫他有种被爱着,被掌控的迷幻感。风久的舌头像灵活的性器,侵犯着他的口腔,叫人毫无还手之力。
“……唔嗯!!”沈修黎忽然睁大双眼——风久竟在他的后穴里塞了一串震珠,震珠尾端的跳蛋又被迅速插进女穴里,两边一同震动起来,前后两处淫肉立时吐着水抽搐起来,直接把他逼上了一个欲生欲死的小高潮。
“看你羡慕弟弟,帮你也弄了一个。听说兄弟连心,你们一起爽一起高潮怎么样?”
“风久……哈啊……风久……”沈修黎伸出手抓风久的衣襟,刚被游戏玩到晕过去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种调弄,浑身都在发抖,明明健硕有力的身体,却软得恨不得化成水,全部都在淫荡的下体喷出来。
风久笑着把男人揽进怀里吻得只能呜咽,却同时调高了跳蛋的震动等级,感受怀里陡然加大的挣扎和雕塑般俊美的面容爽到迷离流泪的表情。
这才叫爽呢。
隔着一扇墙,沈星彦不知道自己哥哥正在被怎么玩,他也无法再分出思绪去想任何事。在下面不断的刺激下,他的理智逐渐崩塌消散,整个人似乎只剩下前后不停抽搐吞吐的小穴,快感像一层层扑过来的浪花将他淹没。
又要……去了!
最后几秒,沈星彦终于走到了木马的位置,身体艰难地脱离麻绳的掌控,下体抬起的一瞬间,一股清澈的淫液沿着西装裤被撕裂的缝隙喷到地面上,划出一道淫荡无比的曲线。
没错,就在刚刚受难的过程中,沈星彦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并不完整——覆盖在女穴上的那块布料竟然是已经被撕裂的,随着麻绳的碾磨和身体的行动而慢慢张开,如果再晚两分钟,他可能就真的被绳结直接肏进去了。
还没抛到顶点的高潮中途截止,沈星彦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受到更强烈的麻痒和空虚。他咬着牙继续向前挪,试图抓住手机。
只差一点点,就能把程序关掉,然后去找风久……
沈星彦坚持最后一点意志力向前动,却发现要想碰到手机,必须得正好挪到木马背上的阳具位置,并且还是用女穴正对着……
沈星彦倒吸一口冷气,感觉一股燥热从两个颤动的穴肉传出来,又喷出一小股水。
如果用全力顶着撑起身,应该不一定会肏进去……吧?为了关掉跳蛋,沈星彦还是咬着牙尝试了最后的方法。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的两侧,粗大的阳具刚好顶在花穴穴口,磨得沈星彦酸软不已,他向后弯腰试图用手抓住手机。
“嗡——”木马忽然发出颤动声,竟然前后摇摆了起来!
沈星彦惊喘一声,手机摔在地上,他也控制不住地坠到木马上,瞬间就被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了花穴,插进淫泉喷涌的花核顶端,尖叫声迸出的同时直接被抛上了绝顶高潮。
“不——啊啊啊!!!”沈星彦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字眼,只能咿呀重复着喉咙里半着哭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高更急促。
木马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穴肉里的木棒也像是感应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