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下去,他窒息晕倒都有可能。
可即便如此,这漫长又折磨人的几分钟也足够他整张脸都泛起窒息的酡红,眼眶更是红得厉害,生理性的水汽聚拢在眼尾将落不落,顾京寒低下头咳嗽起来,整个身体都跟着一抖一抖。
“这样已经够了吧,你还要,还要怎么样……”
他本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忍下去,可这一次,一股难以言喻的退缩欲攥住了他的心,迫使他不得不说出这句话。
看着被欺负得不行的男人,风久却不为所动,甚至恶劣地将指尖的水抹在他的胸脯和乳头上,感受这具身躯逐渐被开发的敏感度,随着她每一下动作而微微颤抖的反应。
“这就忍受不住了?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啊。”
“现在就流眼泪的话,一会儿身体的水岂不是要流干了。”
“阶下囚就要有被玩坏的觉悟,顾先生,你现在只是我的禁脔而已。”
她每说一句,顾京寒就仿佛有一股力气被抽走,第三句话音刚落,顾京寒浑身都软了下去,任凭锁链将四肢更加过分地锁在身后,连双腿也被掰成张开的跪坐姿势,又一点点被吊起来,将门户大开的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此刻,紧致的穴口已经被风久玩得酥麻不已,一点点向里沁着痒意。顾京寒对里面被玩弄的感觉早已不陌生,此刻也只能咬着下唇等待被侵犯,竭力压抑着从嗓子里泄出的呻吟。
风久却轻佻地观赏着他的身体,不加掩饰的侵略视线和占有欲在冷白色的肌肤上刮过,故意要看他受折磨的样子。
顾京寒对此也心知肚明,可他却还是可耻地更硬了。
甚至因为这股视线,能感受到身体更加明显的变化。
下贱、骚浪、欲求不满。
于是当风久终于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中时,顾京寒剧烈颤抖了两下,像是濒死的鱼终于得到一口空气,于是无法自抑地翻滚搅动起来,甚至张着嘴只顾着喘息,忘记了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唔……嗯嗯……唔唔……”
温热敏感的穴道被手指按压抽插着,换着角度刺激肉壁,一波波快感在身体里蔓延窜动,顾京寒被仅仅两根手指搅得方寸大乱,身体摇晃不止,却又听到风久在他耳边嘲讽:
“我还没肏进去就开始浪叫扭屁股,你是有多期待我,嗯?”
她没给顾京寒思考和回答的空间,就轻轻叼住了粉红诱人的樱桃,在上面碾磨勾挑,像品尝甜点一样吮吸咀嚼。对于另一颗红豆也不放过,用指甲在乳尖上抠挖勾弄,令男人抖着腰说不出话来。
忽然,顾京寒猛地挣扎起来,呻吟也陡然拔高。风久知道自己玩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对准那个方向抠挖不止,嘴上也不停,任凭他怎么挣扎也只是变本加厉。
顾京寒快疯了。
他甚至想求饶,可发出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呻吟,连成句的句子都捡不起来。
悬在空中的身体没有支撑点,一时间顾京寒似乎感觉生死都掌握在了风久的手里,任凭她把玩给予,而他只能打开身体,一边流着水呻吟一边承受。
太过了……这种感觉……
比跳蛋还要清晰和强烈,又因为是被特定的人玩弄,而变得更加刺激,更加难以忍受——哪怕连一点抚慰都没有的阴茎,都已经颤抖着流水,一点点被逼到喷薄的边缘——
就在大脑里的弦彻底断开的前一秒,风久忽然抽出了手。
她依然衣冠楚楚,不像他满身狼藉,淫水涟涟。
顾京寒下意识将视线追随过去,眸子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茫然和委屈,以及满满的情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风久居高临下地挑眉看他。
禁欲又冷淡的总裁为她打开身体,摄人的情欲涌出来,化为湿热的淫水从后穴流出来,沿着大腿根滴落。
她赌他现在还拥有理智。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顾京寒就变了脸色。
他似乎想从折磨人的情潮中抽离出来,却又弥足深陷,于是只能不上不下吊在那里,反而更加难受。
风久锢住他的脖子,压着他的唇瓣靠近自己,同时掀开了裙子。
“顾先生,现在才是我开始玩你的时候了。”
炙热坚硬的阳具突破穴肉的阻隔直插入后穴深处,让顾京寒产生了身体被贯穿的错觉。
他似乎还停留在上一秒,声音没来得及发出,眼泪就先从眼尾滚落了下来。
生理性的,爽到极致的,包含折磨和崩溃的,呜咽和眼泪。
从喷薄出的污浊和淫水,和被抛到顶点的长长呻吟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