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内部,风久的另一条腿踹开他的双腿,在浴缸里掰开一个淫靡的弧度。
顾京寒粗喘着闭上眼,莫名不想去看风久冷漠的表情,这和梦中激烈肏干中又有几分缱绻的亲密接触相去甚远。
明明梦与现实毫无关联,但他就是,不想看。
“啪!”
皮带精准狠厉地抽在臀瓣中间那条小缝上,红软还泛着白沫的穴口瞬间充血胀大,连带着里面的肛肉也狠狠痉挛起来!
顾京寒咬着牙泄出一声低沉的哼叫,已经尽力抑制的腰依旧抖个不停,风久掐着他精紧的腰干跨上来,粗硬的橡胶性器对着这张略失血色的嘴唇长驱直入,堵住了破碎的呻吟。
“不是想高潮?那就试试看被抽到高潮怎么样?”
风久掐着顾京寒的脖子在他耳边呢语,手却同时丝毫不留情地在背后抽下,每一下都更重地抽打在穴口处,皮带剐蹭而过的地方,男人紧致的臀瓣此刻抖得像海浪,透明的液体随着皮带飞溅到地下室的墙面,甚至隐约带出几分水声。
“唔!!唔唔!!”粗大的假阳将口腔乃至喉咙都填满,一阵阵窒息感涌上来,身体每一处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唯一能感知到的耳边只剩下风久模糊的呢喃声,顾京寒感觉眼前泛起一阵模糊的白雾,将整个直接抽离出来,只剩下他被禁锢的身躯和掌控着这具身体的女人。
火辣的痛楚,痛过后泛起的麻以及深入骨髓的痒意,穴肉被抽打到外翻的每个痛爽同时炸开的瞬间,都像在这方抽离空间里点开的烟花,在感知的最里层爆炸升腾。
不行、不能在继续了!
顾京寒近乎苍白刀削斧刻的面庞因缺氧而变得通红,狭长冷清的双目模糊而视角,液体像失禁般从眼尾向下滴落,和不停痉挛的身体共同迎接崩溃的刹那——
像动物临死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叫,身体高高弹起,阴茎射出精液,后穴也喷出一堆粘稠水液的瞬间,顾京寒发出了像小兽死亡一般的悲鸣。
然后阴茎从嘴里抽出,呼吸与冰凉的空气重新随着身体回落的一瞬间,顾京寒看见自己正不停抽动喷射的空旷身体,毫无接触与预兆地迎来了第二个剧烈的高潮。
打断高潮余韵的是假阳粗暴的插入,顾京寒感觉自己像一尾被翻折的鱼,在快感的死亡里拼死挣扎。他有长达几分钟的耳鸣,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喊的多大声。
但风久插入时附在耳边说的话,顾京寒听到了。
“骚死了。”她亲了亲他的嘴唇,比梦里要轻,仿佛是珍视的情人。“在这里肏死你,我们谁也不用出地下室,怎么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顾京寒听到自己在剧烈喘息的空隙里沙哑得近乎于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刚刚流过泪的水汽。
“肏死我吧,风久。”
身份倒置,现在我是你的奴隶,你的确应该随意玩我,怎么都行。
如果高潮的时候,能抱抱他,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