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下腰,只因觉得身体深处有水淌出,令她不住紧夹了腿根,这扭捏的神色被轻而易举捕捉到,也不吱声,将她湿红的唇揉开些,闷笑道:难受了?
凌竹耳朵滚烫,手心是搏动的巨龙,顶端渗出液体,就当她以为快要成了,就被朱夜简搂了她置于腰间,三两下扯开亵裤,抬高了她的臀。
圆端只轻轻一下划过淌水的花穴,凌竹就手脚虚软,不住曲起膝盖,敞开来。
朱夜简忍俊不禁,摩挲着雪色的大腿内侧,还是这里快些吧?
上身的衣袍完整,下身空了一片,凌竹手藏在朱袖中,葱玉般的手指死死拽住他的肩,穴口对着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
想要吗?朱夜简轻声哄着,并未掩饰眼底的欲望,他将她腰间的布料推开些,似有若无得摩她的腿心。
碰一下欲死欲仙,凌竹也不好矜持,只唧唧哼哼点了头,那狰狞的器物就顶了进去,没有一丝防备。
凌竹期期艾艾:慢点
入了没几下,朱夜简就将她放倒在软垫上,凌竹的小腿堪堪抬起,裙角下滑露出一截苍白伶仃的脚踝,随着他动作在摇晃。
硬物贯穿至深处,牵着穴壁循环往复,背上的毛毯软绒绒的,随着身下的动作磨得后背很是舒服。
朱夜简圈着她,她散开的青丝铺在毯子上就像流动的月光倘在他手背上,他只要低头去,就能看见凌竹皎洁的肌肤上透着沉迷情欲的酡红。
她乌黑的瞳仁里映出他自己的脸,他撞得越开,里面摇曳的星火就闪得更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呜,太快了凌竹眼角涟漪,喊得他心软,朱夜简才意识到自己入得太过,可怜的穴肉绞着发紫的阳具,边缘撑得发白,带出来白色的水沫,又尽数塞回去,每一回都磨到珠核处。
凌竹本就敏感,一下子软成一团,如被点电亟,她额头渗出汗来,呜咽出声,小腿开始乱蹬,不要了不要了,停一下!
朱夜简凝着饱满的唇瓣深深含着自己的分身,来回牵扯的样子带来尖锐的快感,他哑着声音,乖,很快,很快
说着箍住凌竹的膝盖,下颌紧绷,快速而大幅度地往里撞。凌竹觉得自己快碎了,腰身痉挛抖动,泫然欲泣,不行啊我想,我想余下的话被吞入滚烫的唇舌之中,辗转间凌竹眼前一片白光,直觉内里一股子微凉的液体势如破竹地喷洒,她在一番惊涛骇浪中,长吁一口气,整个人软瘫下来。
做爱真的很耗她体力,她不像朱夜简精力常常这样旺盛,丢了几回后直言不行了,朱夜简不餍足想继续,凌竹已经困意上涌,在他怀里耷拉眼皮。
他只好作罢,释放完后,给凌竹理好衣服,将她锁在怀里。
路才走了一半,就在要睡过去时,马车一个急刹,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打了个呵欠,怎么了?
朱夜简捂住她的脑袋塞回去,便听见侍从在一旁为难,哎呀表小姐你不能进去。
厚厚的帘子一下子揭开,冷风给凌竹一个醒神。
朱惜雪面色不善地坐到角落。
朱夜简蹙眉,福叔。
车外老仆很是抱歉,表小姐说她马车坏了,非要上来。
胡闹。
凌竹想出来,被摁住,你睡你的。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朱惜雪使了性子,我的车太冷了,我就想在这,我不扰你们。
朱夜简想了想,问车外,还有多久。
快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顿了顿,已经到长水街了。
嗯?凌竹眼睛亮了,挣开来,给自己披上大氅,对朱惜雪笑,不碍事,这儿暖和,表小姐就在这好好休息,我想下去走走。
她开窗喊小桃,朱夜简拉下窗,面色柔和,不用了,我陪你。
凌竹看了一眼朱惜雪,见她捂着被褥,扭到一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