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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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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从中抽了一只,在指尖转动。

不过普通的玉牌,切成半大的方块,没什么稀奇的。

别动别动,放回去,动了就乱啦!凌竹从他手里抢回来,摆回原处。

清晨里阳光正好,浅金色的光芒落进来,凌竹肌肤瓷白如玉,抬头说话间,是少有的,机灵的样子。

只是这大早上被冷落的滋味令人不悦。

跩了手腕,拉近身子,朱夜简禁不住要俯身吻她。

凌竹害羞推她,大早上的。

心头细细想了想,还是给了回应。

吻得越发深,含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勾过里面又滑又嫩的香舌捉迷藏般挑逗,朱夜简摸上她头顶的发簪,一把抽出,青丝顿时倾泻于肩头,

凌竹在内心悄悄叹了一口气。

光吻还是不够的,朱夜简的手直接摸进了她的里衣,隔着肚兜往浑圆处捏了一把,凌竹颤了一下,侧头结束了这场深吻。

你这人怎么凌竹扣在他小臂上。

朱夜简又摸了摸,在她耳根压低声笑道,夫人此处真叫人流连,又大他咬她的耳尖,又软。

骨牌还是乱了,她被推到桌上,一下硌到腰,朱夜简长手一挥,哐当落地。

纤腰扭动,两只雪团停在眼前,朱夜简索性撩开一边,只堪堪露出一只来,摇摇晃晃,被冰凉的空气裹着,俏丽的乳尖微颤,光落在上头,展出莹润的弧光。

朱夜简埋首,含住她酥软的奶头。

够了,昨夜,不是才做过吗?乳尖被含住的那一刹那凌竹便软了腰,她艰难仰头,磕磕绊绊,我不舒服啊!

嗯,我只记得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朱夜简贴过来,手撑着桌沿,漆黑的眼里都是玩味,压低了嗓子,粗略地模仿她的声线,你喊的是夫君,夫君,快些嗯,再快些

凌竹一下子面色涨红,微张着唇却哑口无言,难道她真的喊着这么下流的话来?

每每见你这样,我就硬得不行,朱夜简的唇瓣在软绵的乳间流连,现下又回忆一番,更是浑身热火燎原,你却说你不舒服不想做。

你别说了。凌竹捂住他的嘴,没底气解释道,就是不舒服啊,太多回了,都磨破了要哈!

朱夜简伸舌头,色气得舔她的掌心,邪媚的眼神勾住她。

这处儿怎么个不舒服,我看看。

腿,抬起来些。

是肿着的,凌竹说得没错。大腿大大拉开,嫩白的腿根还留着昨晚他留下的花瓣红痕,粉而肿的花穴被直辣辣的目光注视着。

朱夜简手指伸进去,嫩肉马上就缠了上去,里面湿湿滑滑像一块水淋淋的嫩豆腐,他笑,入过那么多回,还是又小又紧,夫人此处真是个好地方。

呃啊凌竹难耐地别过头去,怯怯缩缩。

湿成这样,还嘴硬呢。

腿心一缩又一缩。

朱夜简点点她的嘴唇,凌竹眸里水光潋滟。

少女衣冠不整被搁在案台,只漏了半边乳,一只脚凌空,一只脚被他握住脚踝,身下敞开,光晕下,整个小身子如盛放的牡丹花般娇美,勾得人心痒痒。

朱夜简喉头动了动,压着她欺身上去,严丝合缝。

啊啊啊,又被插进去了!

被迫吞吐着阳具,凌竹意识摇摆,暗自腹诽,觉得自己就是傻子,回回都上当。

天渐渐亮了,苍白的天色下景致辽远,细碎的呻吟从屋内传出,声声矫啼黏腻发嗲,靠近的侍卫本带着来人,顿觉尴尬,进退两难。

他朝来人行了一礼,示意别再往前,清清嗓子,敲门。

咳咳。大人。门被敲了几下。

惊得凌竹心口纠起,生怕旁人进门开了去。

凌竹耳根烫了起来,垮下肩膀,外边,有人。

朱夜简滚烫的手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感到包裹嫩肉的紧缩,很是受用,他微微支起身,何事?

监察司派人来问话,请大人回京一趟。

朱夜简皱了皱眉,继续身下,似是要故意磨她。

凌竹捂嘴,身子细细地颤,嫣红滴水的唇中吐出呻吟,从颤动的指尖漏出。

身下凌竹脸色通红,红的要滴血似的,可爱至极。

不由加快了速度。

有什么东西要满出来了,凌竹瞪大眼睛,开始呜咽挣扎,被桎梏在有力的臂膀下,被迫撞着,一抽一抽地喘息,

拔出去停啊!啊!

她不愿意,他偏要她逼她喊出声。

迷乱间漏了一声长吟,门外识趣地掐了声。

凌竹面如红云,也顾不上门外之事,只深陷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一点就要坠落。

伴着凌竹身子一僵的痉挛,朱夜简耸进穴内的便不动,感受着极致的紧缩后,他打开精关,将精液喷射进深处。

真乖。朱夜简满足地喟叹,怕脱力凌竹要坐不住,他搂住,让她在肩头停歇。

片刻后,身下的人儿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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